“不是的,哥哥,我是说我们在椎名前辈家里做真的好吗?他好像有点洁癖,上次在他床上做了之后他就很生气的样子……”

        提到这件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虽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跟哥哥不伦的关系也是从小就一直在发生的。只要下了命令后,不管什么场合都得听君主的话。

        那次就是哥哥把她带到丹希的床上,结果在尿液体液喷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被椎名前辈当场逮到床上。

        “虽然我已经放弃了劝说你们的想法但还是希望你们在做事的时候不要影响到我,我才换的床单已经被你们两个弄脏了,我自己都没有在崭新舒适整洁的床上睡过几次已经被你们毁了!”

        “啊——都是丹希的错!把气氛全吵没了。”

        他们仍然在床上维持的交合的姿势,一彩仰着头倒着看向丹希,红色的长发散了一床单,泡在一些并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的液体的里面。

        “对不起……我之后会清洗——啊!”她的道歉被一声急促的尖叫打断,埋在体内的性器又重新动起来,磷音揽着她的腰,阻止了她想要用手遮住自己身体的举动,白晃晃的胸部随着他们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之后给你洗干净就好了嘛,作为补偿,就让你也加入怎么样?反正一彩也很喜欢你做的饭和人,你觉得呢?一彩。”

        从情欲的浪潮中迷迷糊糊睁开眼,她抬眼看了下头顶的椎名前辈,又转过去抱住哥哥,“哥哥觉得没问题的话我就没问题。”

        性交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还在他耳边萦绕,他们兄妹俩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这边的插曲。一些下流的情话都随便喊了出来,丹希捂着耳朵也没能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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