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彩这时候才有心情重新打量起贴在自己身上的性器,她过去不是没有给哥哥手淫过,用手体会和用下面体会到的感觉完全不同,她还有种这东西还在不停膨胀的错觉,纹路就这么清晰地贴在她湿漉漉的外阴上。

        “唔啊啊——”

        随着阴茎缓慢地挤进去,一彩有些痛苦的喊叫传来,毕竟第一次再怎么也会痛,但是这个时候停下的话就前功尽弃了,磷音咬咬牙,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还是慢慢把她摁了下去。

        完全坐到底的时候,一彩脸上都血色尽失,磷音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然后缓缓动起来。

        他肏的很慢很慢,却因为粗大的尺寸依旧显得狰狞,柱身四周的肉膜都被撑到极限泛白,有血顺着他们的交合处流下来,沾到一彩洁白的大腿根上。

        随着他的动作,一彩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声音也从痛苦的喘息开始慢慢变成快乐的娇吟。两条肉腿垂在她哥哥的两侧,无力地紧绷伸直又放松。

        她还沉浸在性事中的时候,磷音已经抽出了一支记号笔,取下盖子塞到一彩手里,然后握着她的手,让笔尖水平于她的肚皮上。

        “一彩小时候是不是说过以后要和哥哥结婚?”

        “嗯……嗯啊…!说、说过。”

        在小腹的右侧上歪歪扭扭地用笔写下了“兄の嫁”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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