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还用问吗,肯定伤的很严重。”华佗扛着斧头蹲在角落匪夷所思,“那女世子又不是闲的没事说,为什么——”
“——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那个的多此一举。”小广匪夷所思看向陈宫。
张仲景早就告诉过她曹孟德的情况,所以某种意义上小广甚至比曹操自己还清楚他的伤势。张仲景和华佗的医术她又是信得过的,于是没有多问。
陈宫想你就哄哄孟德吧他都快碎了,他碎了肯定不好意思让小广知道,曹军那群大老爷们只会火上浇油,那把他拼起来的能有谁——还不只有自己。为了不成为两人py的一环,陈宫语塞了一下反问:“夫妻之间多关心多体恤不是应该的吗?旁人也就罢了,殿下是他的枕边人,也对孟德不闻不问吗?”
听上去自己好像确实有些不近人情,小广内疚的点点头,又提起笔打算写几句,突然酒楼包厢的门一推:“在楼下就看见公子了!想着上来打声招呼,公子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原来先生也在。”
刘敏潦草的向陈宫行了个礼,陈宫一脸假笑,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公子在跟夫人写信吗?”刘敏故意挨挨蹭蹭到小广身边,“公子不是说夫人在打仗吗?那夫人肯定没那么多时间精力看公子写了什么呀——公子还是只写重要的事吧,免得夫人看到些无关紧要的话再感觉心烦。”
小广一想也是,曹操做事风行雷厉,极其讨厌手下汇报工作废话连篇,再加上他受伤精神不济…自己还是别说些有的没的讨他嫌了。
陈宫目瞪口呆伸出尔康手:“可是、等一下…”
刘敏取下头纱,故作矫揉的一甩,斗笠正好打在陈宫鼻梁上,陈宫顿时痛苦的捂住鼻子说不出话来。刘敏小声惊呼:“哎呀真对不起先生,我一时手滑,先生不会生气揍我吧?公子,先生好可怕啊——”
陈宫一脸茫然:可怕?揍人?是在说我吗?
绣云鸢拍打着翅膀从窗框飞出,很快隐匿在云层中。刘敏眼里掩饰不住的高兴,牵着小广的衣袖:“公子,过些日子便是中秋了。你若不回广陵的话,我去和父亲说一声,来我家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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