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不顾小广又踢又咬,硬是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你别生气了,我走。"曹操想摸摸小广的头发,但看到小广气红了的小脸硬生生忍住了,"殿下好梦。"

        好梦个头!小广磨着后槽牙,曹孟德你有种你给我等着,你以为就你会玩?看我不养十个八个小倌气死你——

        等等,为什么自己想要气他?

        这几天小广就跟炸了毛的狐狸崽子一样,对曹孟德爱搭不理,说不了三句就要发飙咬人。后来实在觉得烦了,干脆一头扎进王府不着家。

        临行前天还蒙蒙亮,曹操带着人马路过广陵王府,放缓了脚步。

        夏侯惇跟着勒马疑惑:“主公还有什么事吗?”

        曹操还未答话,曹仁挤眉弄眼:“新婚燕尔的,兄长哪里舍得走呢。”

        “子孝,闭嘴。”曹操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上未消散的红痕,冷声呵斥,“我和殿下…没到那一步,不可妄议。”

        “怕自己死在兖州,担心那小殿下日后不好改嫁呢。”人马缓缓前进,曹仁对夏侯惇小声嘀咕,“娘的,他曹孟德什么时候道德感这么高了。”

        十几日后,兖州城门。

        因为战火连天,道路两旁饿殍遍野。一位俊美的少年身着黑衣,骑着高头大马在人群中缓缓前行。

        “这么多流民,刘岱是死了吗?也不管管吗。”少年问身边前来接待的兖州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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