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怀里人极轻的点了下头,他继续说,“微的父亲总喜欢玩些新花样,好好折腾他的儿子,当然,他称之为锻炼,他认为他软弱的,只知道摆弄相机的儿子对他毫无用处,要么死,要么改变。”
“他将他扔进过一堆杂毛的地下帮派,满是重刑犯的监狱,还有次是一个有狼的房间,哦,这个我印象最深了,那头狼应该饿了好几天,嘴巴淌着臭烘烘的口水,差点滴到我脸上,那头狼看着瘦巴巴的,咬合力度可惊人的大,咬坏我一只……”
璃的嘴唇在他颈子蹭了蹭,他皱起眉提醒他,“璃,听我说话。”
“听着。”,那人含糊的答,贴着的嘴唇还是没挪开半分。
他懒得管了,讲完后面的话,“你哥运气一向很好,每次都能好好活下来,所以,我们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
是谎言。
谎言说多了也可成真。
“哥再多跟我说说他的事……”,有微薄的热气轻触皮肤。
将厌亲了亲璃的头发,答应他,“晚点。晚点我们找家温泉旅店好好泡一通,再吃顿大餐,等躺到床上,我在你耳边说个三天三夜都行,相信我,他还有好多糗事我没说过呢。”
抱着怀里人游过面朝下的浮尸,挣扎抓过来的手,抵达对岸时,那男尸已追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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