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

        “是啊,圣城数一数二的名医,来我们这乡下地方自然尊贵。”

        将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任老板给他固定好披风,“听说是来给白硫家儿子治病的,到底生的什么病要请这等人物?”

        “哟,这不兴议论,城主最忌讳这个了,要让听到了是要抓过去砍头的。”,老板呵呵一笑,“您别不信,前段时间有个酒馆子几个醉汉不知天高地厚的说些醉话,被人举报给抓走了。”

        “这么严重?看来是该谨言慎行。”,将厌挑了挑眉,不再追问。

        披风别好银扣,老板把他领到镜子前,大赞着溢美之词,那镜子刚好照出对街,将厌忽然不动了,一个男人倚着路边木杆静静驻足着,视线似乎落在那家旅馆内。——可不正是那身黑色风衣!

        他对这伙医师感兴趣。将厌脑海闪出这个猜测。

        他想也不想提步追了出去,刚出店门手臂却遭人抓住。

        “您还没付钱呢!”,老板紧抓着他的手臂,周围路过的人纷纷侧头看乐子。

        “我不要了。”,他说着,就单手把那件鹿皮披风拽下来,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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