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保持着那个抬手的姿势愣在门口,头发湿透的散在身后,单薄的背影在风中瑟缩。
没关系。
没关系,他一向惯于忍耐。
不是吗?
昏暗的屋内。
将厌坐在床沿,湿掉的裤子堆在脚边,身上已是一条干净清爽的。
双手紧攥在膝盖。
这丑陋的身体袒露人前只叫他万分难堪。何况,那是璃,他没办法想象他弟弟会用什么眼光来看待他!
窗外风吹得簌簌响。又慌又乱。余光落进一抹银色。
黑漆漆的桌上一根银针静静散发着幽光。
——用针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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