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看,那人露着一小片冷白的后颈,一动未曾动。
他真是疯了!
他宁可疯了。
他再一次的……污秽了他的弟弟。
那瞬间,心脏像是洒进了一把碎冰,然而更令他绝望的是,下处那畸形的肉穴仍饥渴的吮动着,它要更多,他知道它要什么……
滚烫而粗硬的肉刃一插到底,灌注他的花心,捣烂他的腰肢,充实到每一处褶皱都被填满。
——这欲望令他恐惧。
第二天,他不敢面对璃。
天蒙蒙亮,他趁着璃仍在熟睡,起来洗漱好,便出门给田里的药草浇水施肥,他把自己弄得很忙,之后又花了很长时间砍了些木头,用来围成篱笆。
璃醒了,半撑起身体喊他,他当没听见,抱着一堆木头匆匆走过门口,开始给屋前头的田地圈范围。
圈了一个正方形,把不大的田地划好,没什么事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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