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冷飕飕的,想起那女人,大二舔舔嘴唇,几天前去镇上一个铜板买了个爽,那女人身体又香又软,叫得恨不得全世界都听到,骚得很,害他到现在还惦记着。

        色心起了,又驻足听了好一会儿。

        小屋静静的笼罩在微黯的天幕下,好像刚才的淫叫只是一个美妙的幻觉。

        大二掏掏耳朵,心下也不禁怀疑是不是真听错了。

        女人?这里没女人!

        这户住着三个人。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瘸子,一个半死不活的病鬼,几人来村里这么久,那病瘟大二也就见过一次,还是和他哥初到村时跟村民打过一个照面,之后村长容许他们搬到村子最西边,除了每有无名尸,便是极少露面,好在村民也不喜他们。

        至于他那个哥哥……

        大二脸色一白,摇摇头,不想了。

        也正因为他哥哥,村民们对这户人家除了厌恶,还有隐隐的惧怕。

        那青年……生着一对晦气极了的眼睛,古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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