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席捏着导尿管的手松开了点,达达利亚便欢天喜地地挺着肚子往外尿,括约肌没有插进导尿管的好处就是他还能自主控制自己什么时候排尿不至于时刻都失禁到处漏尿,他知道自己的主人肯定不喜欢满地漏尿的小狗。

        尿了大概有四五秒,潘塔罗涅突然又说“停”,说着他手里一用力,激烈的水柱因为尿管被突然被掐断而戛然而止。

        生理本能突然被迫中断,但排解的快感已经让犬奴舒服得哼了起来。

        只是饱满到快炸开的憋胀感还没减少多少,达达利亚才放松了一下,这种转变让他痛苦地哭叫起来,但他还是没有攻击潘塔罗涅,而是祈求地用脸蹭潘塔罗涅的胳膊。

        “只有我允许你才能尿,明白了吗?”

        潘塔罗涅的声音变得遥远又极近,仿佛隔了一层棉花,但下身的快感和痛苦让达达利亚听进了这话。

        于是他们断断续续的训练了十几分钟,期间潘塔罗涅给达达利亚下令,说尿的时候就尿,说停就立刻掐住尿管,普通人膀胱容量在三百毫升左右,他每次尿都是打出去水柱没几次就尿了干净,但还没达到潘塔罗涅预想中随便一个口令就能让达达利亚中断或者尿出来。

        九席想完全控制达达利亚的尿道排泄,这种生理性的释放快感甚至比起性器官的快感要更猛烈,而且也极其容易获得甚至不用操心有阈值不应期,只要勤加训练,他想达达利亚就会因为自己而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到时候即便解除了催眠,对方也要求到自己身边进行排泄或者在大庭广众下突然失禁,如此隐私的生理本能被旁人控制调教,想必于末席来说也是极其羞耻的,而羞耻也是极好的情趣。

        潘塔罗涅已经想到了末席到时候不情愿还是沉沦欲望的表情,过去达达利亚就是这种口嫌体正直的嫌恶调教快感,但一但沾染适应就会骚浪的全然不顾一切。

        他摸着小狗的头发,另一手左右转动两下尿管用力抽出来这节东西,略微粗糙的管道摩擦娇嫩尿道,酥麻的同时带来类似排泄的快感,让牝犬呜呜淫叫了起来。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你一向很聪明,知道怎么趋利避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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