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条毛绒绒的橙金色尾巴从股间垂落,末端深入到后穴,粗长的尾巴持续轻微振动,带动尾巴左右摇晃。
尾巴按摩棒末端完全卡死在了达达利亚肛口,用来防止小狗不小心掉出尾巴,但尺寸让达达利亚含的很辛苦,这让他总有种自己肚子要撑裂的恐惧。
还在努力收缩的肉洞嫣红肿胀,随着雪白犬奴的呼吸不断起伏,而两边因为插入异物而分开的臀瓣则横七竖八落了二十多条鲜红的长条鞭痕,那都是早上训练达达利亚爬行动作的产物,托这些凌虐的颜色,犬奴现在跪地膝行的动作已经十分漂亮,行动时会摇晃臀部摆动腰肢,同时稳定重心能背着一摞书爬个来回。
潘塔罗涅吃完饭才取下办公桌连着达达利亚的链子,半指宽的银色细链刚才一直被拴在桌上细环上,一但往外挪动就会绷紧,达达利亚整个人都被锁在桌下变成了一个和桌子搭配的淫荡器具,因为逃不开桌子下窄小的三寸之地而被人随意使用。
“走,现在我教你排尿,以后小狗要自己尿,尿的不合规矩就要挨罚,比如两天不准排尿。”
细链一路蜿蜒向下,最终没入达达利亚湿润嫣红的腿心,链子开始还垂着有点松,但沉重的腹部让犬奴动作慢了两步。
潘塔罗涅往前走毫不关心达达利亚爬行有多艰难,而被残忍道具责罚全身各处的奴隶很快就跟不上,于是那条细链便骤然被绷直扯成一条笔直的竖线。
“呃!……呜。”
达达利亚顿时呻吟一声,有快感但更多是疼,尖锐的像是要撕扯掉身上的一块肉,但潘塔罗涅没有停的意思,他就只能忍疼跟上主人的脚步。
地板上他爬过去的地方溅开了一些水珠,既有花穴高潮而从按摩棒间隙喷出的分泌液,也有些是尿从细管边缘挤出来了。
他痉挛着抬起胸口,但下半身却不听使唤地重重砸到地板,这样一来花穴口的按摩棒和尿道塞都砸进了充血肿胀的软肉,雪白的牝犬立刻失了所有力气吐着舌头呜呜乱叫着抵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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