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打着哆嗦,还没从这种粗暴到极致又爽到无法自拔的刺激缓过来。被摸到宫口的感觉像是被人触摸内脏一样恐怖,有种难以言述的恐怖和刺激,可被抠弄里面软肉的酸痛缓解了麻木,他实在爽的一直在高潮,不应期都还在往外流水。

        见达达利亚已经爽到翻眼,潘塔罗涅往外退了点手指,退出来的时候那些软肉又吸着他不让他走,他便笑着在内壁扣挖几下把摸到的滑腻粘液带出来展示给达达利亚看,然后把它们抹到达达利亚勃起但迟迟无法射精的前端。

        他知道末席的身体就算是没了那个孽种也还是骚的厉害,欲求不满到什么都能吃进去。

        潘塔罗涅之前“好心”帮他插了尿管,这会就算限制了达达利亚射精也没能阻止对方不断的通过宫腔和阴蒂抵达干性高潮。

        “水真多,比以前还多。”

        他从丰软多汁的红肿蚌肉里挖出了末席因为动情而充血勃起的阴蒂,轻松的用指腹碾磨这块神经元富足敏锐到极点的嫩肉,将它揉搓按扁。

        热得鼓成一根小肉条的组织牵动了末席全身,会阴和所有被亵玩的组织都被淫水裹得越发红亮,这时达达利亚才看见自己被拉到阴唇外的阴蒂末端卡着一个细小的环,被水淹的透光,甚至还坠了一颗微微发光尺寸也不算小的极品夜铂石。

        潘塔罗涅就这么将手插进末席花穴,挑逗达达利亚软烂湿热的腔肉和红籽,这地方被调教的太熟烂了,稍微一碰就让末席浑身发麻,险些尖叫出声。

        很快,达达利亚忍耐不住这种汹涌过头的快感了,电击一般的刺激让他浑身一僵,宫腔也舒服得喷出一股又一股液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连思考都没法集中精力,只能忍耐着呻吟和喘息听潘塔罗涅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