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被他看的浑身发毛,富人绝对不是什么精神正常的人,何况他先前就领教过潘塔罗涅的疯病,这人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底线和道德。

        “你想做什么?”

        男人的手从他耳畔转而向下一路滑到不该被随意对待触碰的区域,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并起四根手指捅进他肿胀湿滑的花穴:“我以为我说得很明白了,达达利亚,你以后要和我一起了。对,只有你和我,高兴点亲爱的,我又不会拿你当实验体,也不会随便让你怀孕生孩子。我一直都对你很好,不是吗?而且你也只能到我这里来了。”

        达达利亚听他这种洗脑话听久了也还是没忍住恶心,他一贯喜形于色,于是嫌恶地撇开脸不接话。

        手指在身体里乱动的感觉像是放进了一条毒蛇,它们不断弯曲分合用力将细腻脂红的甬道撑到只剩薄薄一层黏膜,带给达达利亚侵入感极强的痒和撑得难受到乏力的尖锐酸意。

        饱经调教的花穴惯性地蠕动吮吸异物,它很少像现在这样不放粗大狰狞的填充玩具,但模仿性器进出不断抽插阴道的手指比起阴茎能更妥帖的照顾他的敏感点,潘塔罗涅恶意挤压他湿热的腔肉,用手指肏他前穴肏的噗嗤噗嗤的响。

        达达利亚甚至能听见自己下身被手插得汁液飞溅的水声。

        “呃……”弄得太用力了。

        蚌内脂红的软肉被搅成了深红,周围的白色皮肤则因拍打和刺激充血嘟起,疼和麻木交替轮换,被波及的会阴也不免一片粉热。他整个阴穴像一块染了血色的羊脂玉,绯红从穴口深深浅浅的过度开来,水光潋艳的像涂了一层油亮口脂。

        达达利亚的肉腔死死咬住了潘塔罗涅手指,将对方吸的动作慢了几分,有段时间没被抚慰的穴肉翕张间被捅得更开,硬生生将狭窄的肉壁劈的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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