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几个小时,他感觉到一阵惯性失重,被以躺下的姿态送上了车,车停后听见有人交谈,模糊不清但听语气是在抱怨,随后就是有些粗暴的货物一件件被抬起搁置地面搬运的杂乱动静。
“嗨,这还有个贵重物品,你别磕坏了它!”
“天哪,这是执行官大人的印记,”有人深吸了一口气绕着箱子走了一圈,脚步震动的声响几乎敲在达达利亚耳边,“估计是什么珍藏品吧,富人老爷随便一件东西都是好货色,就算是指甲盖那么大的钻石我都得还几百年债呢!”
“这里面是什么?花瓶?还是什么珍惜宝贝?”
他听见男人的呼吸心跳越来越近,箱子被人敲击,来人试图打开盖顶的尝试带动了箱体。达达利亚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绷紧,掌心的冷汗带了滑腻的湿冷感,眼前凝出水雾。
他屏住了呼吸,怦怦乱跳的心脏因此降低了几分。
他还在拨弄箱体上的盖子,但金属声告诉达达利亚它上了几把锁,似乎是最高规格的保密柜。
“你不要命了?!过两天查完货还得把它送回去,那可是执行官大人的东西,出点事几个你都赔不了!你要是还想家里人在至冬喝上一晚菜汤就放尊重点!”
被骂的男人骂骂咧咧放下了锁,他们轻手轻脚地找了搬运机把达达利亚所处的箱子提起来搬进来最好的仓库,当达达利亚轻轻转动耳朵,他终于听见仓库铁门落闸的撞击声。
还好不是侧躺或者干脆放倒,不然肢体要么就会被压的麻木要么就会头部充血,现在虽然是躺坐着脚并着腿根不太方便动,但多少还是能用脚抵住箱体抬起身子缓和一下尾椎骶骨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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