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笑意僵在嘴角,“多托雷你什么意思,枉你自称医学天才,那孽…东西都弄不出来吗?”

        “要取出来就得剥掉他整个生殖器官。”博士指指单子上的阴影,“尤其是子宫。”

        半晌,富人反应过来了,“子宫?”

        他上前扯开那件当被子盖的大衣解开了达达利亚的裤子,在博士的默许下,拉下了末席白色的平角内裤。

        他和多托雷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富人是因为第一次见到这幅奇异又美丽的景色,而多托雷则惊讶于达达利亚那处的淫乱。

        达达利亚在他们诡异的沉默中找回了声音,一字一顿的,“看够了没,放开我。”

        语气很凶,但那处娇嫩又敏感的穴肉却像是因为羞耻窘迫的缩了缩,又挤出了一摊黏腻的清液。

        敞开着,又瑟缩颤抖,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你一直都知道。”潘塔罗涅没在意达达利亚恨不得杀人的目光和语气,而是跟博士讨价还价,“多托雷,以你在愚人众的名声,你觉得你能摆平丑角和公鸡,还能不花一分钱的把末席养好吗?”

        “我这里还有你上次实验的淘汰记录,不如我们好好谈谈?毕竟,我们谁也不想让末席再返回璃月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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