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串珠和各种椭圆的,圆形的,球状的东西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频繁造访达达利亚的身体,和他敏感柔嫩的腔道嬉戏碾磨,然后在他的呻吟里从翕张的穴口慢慢露出一角。
不能动用其他部分的身体,能依靠的仅有自己肿热盈满淫水的腔道,达达利亚必须不断的通过挤压自己的敏感处来推动“卵”的出滑,往往是艰难的生涩推出去半截就因为其直径最粗和后半部分卡在甬道内无法动弹,让他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钟离有时候会在这时候给他更多刺激,咬着达达利亚的乳尖耳垂,含着他的红宝石耳坠轻轻撕扯,用轻微的刺激和挑逗帮他从快感的余韵里找回力气,但更多时候,客卿见他不肯再做之后会叹口气,然后将达达利亚努力好几个小时的成猛得推回人类青涩拒绝入侵的腔胞。
这样几次,达达利亚就会率先受不住钝痛和麻木,从而捂着充血变得红艳水糜的窄缝说出些混乱的承诺。
这样的玩弄次数太多,太频繁,以至于那段时间他几乎以为做这些淫靡的事已经变成了身体本能,不用钟离说他也能毫不抗拒地分开腿,耸动小腹,看着洁白的皮肤挂上一层薄汗,镜子里的执行官绷紧了足弓,殷红的穴口一点点顶出那些沾满黏糊腔液的道具。
至于平时行动,执行官也习惯了那些撑开穴口宫口的诡异饱胀感,虽然没有钟离的那根东西侵略感来得强,但是习惯性爱抚慰的身体也能从中品尝出趣味。
直到他按照钟离的标准掌握了这种“生产技巧”,对方才点头允诺了下一阶段的到来。
达达利亚没太扭捏,他想得很简单,反正只是契约,大概也不会比前面的那些出格多少,至于之后结束了,他也有机会让对方帮自己恢复正常身体脱离愚人众二席的古怪控制。
于是他配合对方完成了一场堪称隆重的仪式,整个现场只有他们二人,但布置和流程依然一丝不苟,显然是这位客卿一手操办。
黄昏入门,钟离端了酒与达达利亚共饮,璃月酒灼舌,口感辛辣性烈,后劲绵长,但滋味还算不错,喝完酒就是正事,脱衣交欢、红烛翻浪。
钟离本身非人,更非璃月人供奉的“龙”,这也说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从何而来。达达利亚觉得对方的气息熟悉,但很难说明白以前什么时候遇见过,那种感觉很奇妙,让他有些熟悉却全然无所记忆。
对方在交合的时候露出他非人的一面,譬如金黑色的岩臂和金色的血肉,甚至还有类似珊瑚的龙角,这是钟离在璃月行走时常用的化身,与街头话本里记录的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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