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不过鉴于某些原因,达达利亚想也没想就搭上了去须弥的船。
旅程很顺利,潘塔罗涅没办法大张旗鼓地找他,毕竟他是偷渡客,而九席是操作他偷渡的人。感谢九席的慷慨,除过路费生活费精神抚慰费,最重要的还有他很难搞到的一套用来屏蔽岩神对眷属定位的装备。
如果是主动请求对方帮忙……想必潘塔罗涅会得寸进尺地要更多东西,那就有点太麻烦了,毕竟欠人情最难还。所以他就顺着多托雷的建议借用九席势力,而后果不其然,傲慢和成功的大喜使九席忽略了达达利亚本身的能力,最终让他成功离开。当然,对于自己能成功逃婚这点,他一点也不感谢博士和富人在中间出力,目的不纯的帮助并不需要感恩,且他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至于钟离,达达利亚只希望他最好带着他那个千方百计也要弄出来的子嗣永远待在他的璃月,别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近一年在交易方面吃了不少亏,尤其是第一个,摩拉克斯布的局。在那之后底线被打破,交易者向他索要的代价也更肆无忌惮,包括最近的那个和博士的交易,虽然是他要求的但也同样非常糟糕。
船行驶的很快,偶尔还能听见甲板上水手高声交谈,讨论停船去酒馆喝几杯才好犒劳自己。隔音还是差了点,听着交流声达达利亚再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门锁好之后暂时没有人能打扰他,才解开了斗篷。
差不多该收拾自己身上的东西了,达达利亚干脆脱完衣服,透明的细管以一种畸形而神秘的形式从他阴茎尿道口延出,弯折后向更下方没入另一个生殖口所在的尿道,半天左右的时间已经积蓄了许多液体而无法排出,隐约可见其中无法自控的透明尿液因为压力关系稳定停留在管内。
羞耻吗?身体以这种畸形又奇特的形式偏离正常人所有的性交和排尿,但数日来的控制调教以及某些说不明白的——可能拜他本身对刺激的狂热追求和忍耐所赐,接受关系后他对这些感觉已经熟练地感到舒服和享受,即便他明白正常人不会在这种调教和堪称淫乱的性关系里像自己一样能立刻如鱼得水般地选择可利用的部分,将之纳为生活的一部分。
身体里放置着胶质道具,用无机质的材料代替原本腔道所有的功能,就好比用金属替换骨骼,有人代替他的声带喉咙替他说欢迎光临——请随意使用我,因为我像我表现的这样沉溺情色,带着这些屈辱的痛苦的道具也能忠实欲望、想要更多。
人的自主性和完整性在此刻被他人接手,直至被训练成对方乐衷于引导的荒淫糜烂模样。这和被当做刀剑供人驱使的感觉相似,但更多一种阴暗的被某种生物粘液包裹而无法触动的恐慌。情欲性欲,快感高潮,都是能以纯粹本能摧毁人理智的狂乱电流。
激素,药物或者神的技术?都能最大程度的使他忘记自己情绪中不满的青涩的部分,而逐乐的生理反应又使他无法分割那些抛起他的极乐。
假使人应时刻忠于本能,那达达利亚就应做他欲望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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