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开心了吗?”潘塔罗涅笑了一下,“只用沙发角能满足么,还好我提前做了准备,不然你的屄我还没用救要被你自己给撞烂了。”

        “呜……呜!”他好像意识到了自己隔着胶衣怎么都缓解不了身体内壁的酸痒,于是忙不迭转身打开腿做出先前学过的标准小狗姿势。

        “我养狗可不是叫你自己把自己玩成烂货,牝犬要做什么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要发情也只能对着你的主人发。你的屄和后面都是让我玩的,也只有我能把它们玩到烂。”

        潘塔罗涅恼他没规矩,也没管胶衣下的雪白牝犬正发着颤求操。

        “就知道你管不住自己,没办法,狗都是要教规矩的,我要保证这种事你不会再犯。”

        他取出束缚用的绑带和分腿器,三两下就把末席的大小腿堆叠绑起,胳膊也如法炮制,使达达利亚只能用膝盖和手肘触地爬行,分腿器连在末席双膝中间横一根铁管使他不能并拢双腿,他手又被束着,手肘自然摸不到阴唇。这样达达利亚就连最基础的夹腿自慰和用手挤压阴唇会阴都做不到了。

        “哈啊……唔…”达达利亚一时适应不了自己的新姿态,躺在地上试着想翻身也半天只能摇晃着短短的被折叠的四肢,还是潘塔罗涅扶他起来,他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但一迈步就走得歪七扭八,只能挺着屁股摇着夹在股缝的白色犬尾一点点爬。

        潘塔罗涅给末席定义的身份是犬,达达利亚自然时刻都认为自己有尾巴,刚才主人不在他也记得自己得有尾巴,硬是坐在地上吃下了地面上已经摆好的假阳尾巴。

        “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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