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外里还隐约带着点轻蔑和嘲笑,诸伏景光不明所以,等待黑泽阵的回答。

        “我有点好奇你昨天在那两个人身上玩了什么花样了。”黑泽阵提起不相干的话题,抽了口烟轻飘飘地向诸伏景光吹过去,含笑说道,“给了你这种自信,觉得能玩到我的底线上。”

        诸伏景光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打算说点什么解释,黑泽阵却再次开口,给了诸伏景光想要的答案:“如果你打算砍掉我的四肢把我拔了牙装在箱子里,或者挖掉我的眼睛让我多两个可以挨操的洞,那确实碰到我底线之外的禁区了。”

        他在诸伏景光恶心和震惊混杂的表情里以一种相当平静地口吻说着:“但如果你只是想玩往我屁股里塞三四根按摩棒这种情趣游戏,可以。无论直肠破裂还是括约肌撕裂都不算大伤,养一养很快就能好。”

        “问题不是我能接受什么,诸伏景光。”黑泽阵用那种带着轻蔑和嘲笑的眼神看向诸伏景光,轻慢地念出他的名字,“是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想要服从?没问题啊,我现在就可以跪下叫你主人求你鞭打我。”黑泽阵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诸伏景光脸上错愕的表情,“前提是——你能做到,要不要先拿着鞭子对我挥两下试试,让我看看你在组织里有没有学到点好东西,卧底先生?”

        诸伏景光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不造成严重的不可逆伤害,还有吗?”

        黑泽阵的一番讥讽和挑衅如泥牛入海,诸伏景光在短暂的冲击之后迅速保持住了自己应有的冷静。

        就像黑泽阵说的,他是卧底。是个接受过正规训练还亲身踏入黑暗潜伏的卧底。诸伏景光并不拥有象牙塔中纤尘不染的纯洁,他有的是游走在黑暗中手里却握着光的无畏。

        “别弄太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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