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为什么不吭声?是我侍候得不舒服吗?”空余的手揽上对方的腰,苍时将头搁在王尹买颈旁,手指抵着花心研磨,指甲剐蹭敏感的肉壁。

        耳边凌乱的呼吸声和碎在喉咙的呻吟证实了声音主人其实并不平静,苍时坏心眼地在敏感点周围绕圈:“那里不舒服的话,换个地方呢?”

        不够……和刚刚的快感比起来现在的感觉更像是隔靴搔痒,王尹买夹紧双腿,却忘了苍时还在他腿间,反倒是穴口收缩了些,穴肉吸附上手指,像是他主动夹紧穴道绞上手指。

        “苍、时——唔啊啊啊!哈、哈啊……”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只可惜被叫名字的人从来不知道适可而止,反而在他出声的一瞬间重重撞上花心。穴道一下子缩紧,湿热的淫液自甬道喷出淋在指尖,腥甜的气味漫延开来。

        王尹买攥紧了手,指尖在掌心留下一道道掐痕,可还是压不住口中的呻吟,初经人事的他显然跟久经情场的苍时没法比,源源不断的快感涌上来,带着哭腔的嗯嗯啊啊的叫床声在口腔翻了几翻后泄出,破碎得不成样子。

        苍时达到目的满意地抽了手,湿淋淋的水液被她抹在王尹买的小腹,阴茎也抵在对方的穴口:“驸马可准备好了?”

        虽是询问,但也不等人平息了呻吟出声回答,性器甫一插入穴肉便熨帖地缠上,讨好地吮吸侵入体内的性器。苍时爽得头皮发麻,她蹭在王尹买耳边,重重地顶入深处,亲昵道:“驸马好会吸。”

        ——这人胡说八道些什么!滚烫的热意浮上脸颊,花心被毫不留情地捣弄,王尹买胡乱蹬着小腿,又被苍时托着膝窝掰开双腿按在床上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

        “闭、闭嘴,啊……不许说……”训斥的话被猛烈的撞击顶得七零八落没有一点气势,苍时咬上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含糊道:“为什么?我就要说。”

        “里面很热,很舒服,”她挺腰往里送了送,继续道,“碰到敏感处就会吸紧,顶的次数多了就会喷水,顺着腿根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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