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帧登时就黑了脸:“你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话音未落,女帝用什么一层层遮住了他的眼睛,甚至在最后绾了个结。他伸手去解,女帝倒也不拦,只说:“我亲手做的发带,弄坏了就没第二条了。”他顿了顿还是收回了手,女帝见状发出一声轻笑,将人抱到了桌上。上面不知何时被垫了衣物,没有想象中冰凉的触感,封帧将手撑在上面,出于看不见的缘故,颇有些束手束脚。
女帝分开他的双腿,从暗格中拿出脂膏打开,沾了一些向他腿间送去,猝不及防的凉意令他下意识闭拢双腿夹在她腰间,女帝带有安抚意义地吻上他的脸。封帧就略略偏过头去寻她的唇,将腿张开方便她的动作。
脂膏很快化开,女帝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双指在体内抽送,略略擦过敏感点在旁边按揉,这大抵也算是女帝的恶趣味之一。女帝吻上他的脖颈,一路向下至胸膛和小腹,她很喜欢细碎的、一触即离的吻,轻得像是一片羽毛,若是事后温存倒不失温意,在这时却是四处惹火,带来的只有空虚感和隔靴搔痒般的不满足。封帧压下溢到唇边的声音,用脚去踢女帝。
女帝就从善如流地抽出手指,化了的脂膏有些顺着流出来,腿间黏腻得难受。封帧抿着嘴,随即感到女帝又将什么送进体内。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触感。
是、
是——
刚开锋的毛笔。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笔锋浅浅地掠过敏感处时,封帧发出一声呜咽,喘息骤然变得凌乱而急促,说不清是生理还是心理带来的刺激更大些,撑在桌面的手攥紧了身下的衣物,但两臂像是被人卸了力气,轻颤着快要支撑不起身体。
女帝并未忽视这一点,她腾出一只手摸上封帧腰间,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身体颤得更为厉害:“封大人可要撑好了啊,要是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奏折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发出声音,惊到了这御书房外面的人——”剩下的话语淹没在了她口中,女帝含上他的乳首,用牙齿轻轻撕咬。
“不行……”封帧从喉咙里挤出字来,只是这两个字也似乎同他的手臂一样,没有丝毫力度可言。
女帝对此充耳不闻,只耐心地用毛笔在他体内轻绕。像是在沾取砚台里的墨汁,封帧紧绷着的神经突然闪过这个念头,随即被自己的想法惊到脸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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