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乳触碰时,谢钰的左手不自觉地偏了原定轨迹,划过腰线将人紧紧禁锢着。
“啊~”萨日模糊地意识到不管他承不承认与愿不愿意,都已然情动,下身不断分泌出来的液体,是他不守“妇道”的证明。
他不再是草原最皎洁的月亮,也不再是那日苏的妻……
他是奴隶,是可以被人肆无忌惮对待的阶下囚。
“哥哥,姣姣害怕……”
若是在往常,他总是会娇声软语地说着讨饶的话,然后看似怯生生地躲进那日苏怀里,而当下,却只能无助地被困在这一方天地。
该求饶吗?或者是妥协?
萨日此刻才发现自己还是最初的那个自己,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总是勇武地守护族人们生活的土地、会笑着将他从马上抱下来、知晓他内心最深处渴求的人,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是他相知相许的夫君。
因而,此时他如何能改得了口,变得了心?
眼下却是他最不愿之场景,甚至那沿着窗扉洒下的朦胧月色都在嘲笑他的不耻,从未想过,他竟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受那钻心之痒、彻骨之痛,而此人既非他所念亦非他所想。
“啊!”沙哑地惊呼声短促地从紧闭的软唇传出,谢钰直起身来,单手遏住他的下颌,是对小公主不专心的惩罚,心口处不住地泛出苦意,嘴上还步步紧逼着“这般困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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