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苏赶忙回身将人搂进怀里,宽大的掌心一下又一下轻抚在瘦削的脊背之上。
恍惚之间,十六年了,他的月亮,要嫁人了。
手掌无知无觉地沿着腰线移动,划过后腰,攀过肩胛骨,最终触碰到颈项处柔嫩的肌肤。
那日苏指尖轻抚过结痂的细长伤口,引发微弱的呼喊,“哥哥!唔!”
本来埋在男人左肩处的人,不自觉微抬头,眼周微红的双眸带着些微疑惑,唇微张,浅浅的呼吸传出。
“姣姣,还痛吗?”低厚的声音带着嘶哑。
萨日轻轻摇头,右耳上暗红色的耳坠轻轻摇晃,细瘦的双臂环的更紧了些,又埋进了男人宽厚的胸膛里。
他抱着的,不是北域曾经那不败的英雄,而是自小到大守着他长大的哥哥,是他唯一的依靠,是他于这世上最在乎的。
因而他怎么忍心让那骄傲的人背上弃国的名号带着自己逃跑?
联姻的事,是无可变更的。
“姣姣……”那日苏感受着怀里的人的体温,他知道他的月亮在逃避,他想带他走,却又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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