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弟正在你的书房里练字,他已十四却未曾开蒙,日后若是嫁了人难免丢府上脸面,于是你便叫贴身小厮教导他识文断字,每日空闲时间便留在你的书房里练字。

        你回来了,这字便练不成了。

        庶弟习以为常地跪在你脚边,双手搭在你的膝盖,凑上来要将脸埋进小腹。

        你将他推开,在他困惑的视线中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将桌上的锦盒打开。

        他的脸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便红了个透,结结巴巴地:“姐姐,这是……”

        你支着下巴看他:“给你的,喜欢吗?”

        他自然是不能说不喜欢的。

        毕竟他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让他生他便生,让他死他便死,他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于是赤裸的少年面热心跳地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你将他小巧的乳头玩得红肿,乳晕被掐着挤出来,冰冷的精细银环贴在敏感乳尖慢慢比划。

        大约是受了你的灌溉,原本瘦得跟一把排骨似的庶弟近些日子长了些肉,青涩的身子也渐渐摆脱稚气,隐隐有了些超脱年龄的成熟风味。

        譬如这双奶子,初时一马平川,被你玩多了也渐渐有了些肉感,原本淡淡的小巧乳晕也略微扩散了些,红豆般大小的乳头如今已长到豌豆大小,红艳艳的一颗熟果等待着你的采撷。

        “小五确是丰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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