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黄毛的一番话让钟萄在迷雾里窥见了一丝真相的影子,他想到自己原本能在后厨按部就班地工作,却被他扯谎骗进了散金所卖酒卖笑,钟萄喃喃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来真的啊!得,又一个受害者,”黄毛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做?为了钱呗,有利可图呗,还能是为了什么?为了你和他沾亲带故更好骗呗!”

        &见钟萄神色恍惚,拍拍他的肩,“兄弟,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他喊上黄毛,“还不走?不干正事了?”

        “哦,对!”黄毛一拍脑袋,“我这脑子,你不提还真忘了,快走走走!一会儿真来不及了!”他急匆匆地推着的腰和他往外走去。

        徒留钟萄一人站在厕所门口,愣了好半天没发出一点动静,直到金经理点了人数,查到他迟迟没归来,派人把他叫了回去。

        钟萄失魂落魄地被他训斥了一通,两条腿跟着前边衣香鬓影的人群往前挪动,脖子上被人带上显眼的蓝色塑料项圈,随着队伍走进了一间装饰得极为豪华的大包间。

        包间内正对着门口的一排大U型沙发上坐着年龄跨度很大的七个男人,老少都有,俱是衣着考究,姿态从容,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

        金经理训钟萄时挺直的腰杆弯得极为精妙,一副任劳任怨当牛做马的孙子样,口沫横飞地贩卖他领进来的一群人。钟萄因为个子偏低排在了第一排,被他安排在一个靠墙的边角上。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一排坐着的男人中有一个人伸手指了他一下,其他人陆续地抬手指了指或是说了几个颜色,剩下的人被金经理领着齐刷刷地出去了。

        指过钟萄的中年男人站起来在钟萄面前停了下,随后越过他向外走去,没听到钟萄没跟上来的脚步声,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尾绯红,潋滟得紧,以为他在耍欲擒故纵的小伎俩,宽容地拉过他的手把钟萄领了出去。

        这么一耽搁的工夫,其他人都走光了。刚出包间门口便有身穿制服的服务人员领他们去到房间,这时钟萄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