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出去把人给扶起来,结果青大祖宗一把拽住我的命根子,傻呵呵一笑,突然隔着内裤一口闷了下去,一边舔着一边含糊不清道:“嘿嘿,大冰棒!”
“我要吃大冰棒!”
我:“……”
说实话,那天我也喝了不少,从僵硬的站着到晕晕乎乎的靠着床,被天赋异鼎的小魅魔伺候的脑中炸开了白芒。
自那天之后,我就一直食髓知味。
但青阮明显喝断片了,第二天又恢复了乖巧沉默的样子,看着我的眼神温顺信任的不行,完全不知道眼前的这只狼早已经不是从前的高冷纯情狼了。
我看着青阮信任的眼神,眼神飘忽,有点心虚。
尤其是我知道青阮对我向来有八倍厚的滤镜。
于是我更加坐立难安了。
之后的几年我都在暗中观察他的反应,期待他能想起些什么,又有点害怕他想起来之后会远离我。
但他依旧毫无所觉的与我亲近,甚至被我哄骗着,一点一点吃干抹净,都没察觉出不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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