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难得拒绝了竹马帮我清理身体的请求,自己迈着两根酸软的面条腿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

        嘿嘿,没想到吧。

        我根本没把竹马的东西导出来。

        余光瞥见竹马惊讶中带着性奋的眼神,我有些沾沾自喜的挺了挺胸脯,故作淡定的干咳了两声,用自以为稳重从容实际上细若蚊吟的声音羞怯道:

        “这是,喝奶的报酬。”

        这句话说出来就是纯纯的欠肏了。

        竹马的腰力猛,这个姿势又进的深,冲起来能把我一下捅到底。

        我伏在竹马肩上喘息,被冲的颠来倒去,脸红的不像样。

        魅魔的身体异常诚实,随着竹马动作幅度的加剧,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刚开始只是潺潺流水,后面就和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竹马那玩意儿堵的严严实实的都能从缝中挤出些体液出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我被冲的头晕目眩,哼哼唧唧的说着一些不成词句的荤话,仗着自己意识不清说话的内容愈发放荡,还暗戳戳的夹带了些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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