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着直觉扭动着腰肢,有意识的让肉壁夹吮着肉棒,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一滴又一滴的掉落在竹马的小腹上。
“呜……肚子要被,肏穿了……”
后面不知道射了几次,大概是射到第五次的时候,我就用力抓抠着竹马的背脊,埋头在他颈间乱蹭,哭的泣不成声:
“射,射不出来,了……嗝……苍离哥哥……”
“好,好难受……难受啊……哈啊……”
“我,好想射……”
“啊……”
“苍离,苍离哥哥……我好,好难受啊……”
“呜哇哇哇哇!”
竹马垂头,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夸我,鼓励我:
“阮阮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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