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我知道,短裙下的内裤早就已经被竹马的手指玩弄得湿透了。

        竹马舔着我的耳廓,舌尖钻进我的耳穴里戳刺,潮红很快的从脖颈漫上了我的眼角眉梢,连带着目光都变得湿漉漉的。

        我双手捂紧了嘴巴,整个人都在抖。

        “小姑娘,你怎么了?”

        有大妈看出我的不适,担心的问道:“是不是恐高啊?要不要下电梯啊。”

        大妈问了好几次我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正穿着短裙,带着假发,在众人眼里是一副女子装扮。

        “是,是有点。”我结结巴巴的回道:“但,我,我还是,想体验,体验一下。”

        那大妈也就随便问一下,听我这么说,就没再说话,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原来是男的啊。”

        “还是个结巴。”

        后穴里的手指抽离,换上了一根粗长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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