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被玩得面红耳赤,既耻且怯,无法蜷埋进主人胸膛里,只好将染了薄汗的脸蛋藏入自己臂弯。
他的后头哆哆嗦嗦地,全然抵挡不了男人的动作,唯能空敞着个肥枣大的嘴儿,微弱收夹着去嘬男人的手指,发出亲吻样小意湿润的“啵啵”声。一腔淫肠才被好生亵玩过一夜,尤其是那阳心,正是最敏感最碰不得的时候;现在被男人随便摸了两下,肛肉顿时一缩一搐,腰眼儿又是酸极。偏偏精囊着实空了,他根本硬不起来,小腹里反倒涌上一股尖锐的尿意。青年两股战战,羞惧而无措,不会拒绝主人,只得低低哀哀地哼唧了几声,悄悄希求主人能懂他的乞饶。
所幸,许是男人怜惜,那硬热修长的手指到底没再动他不堪弄的弱处,只搔了一骚肠肉、在穴口旋了一圈儿便收了回去。饶是这样,都已经让零九腰塌腿垮,阴缝儿湿得溜了一串儿淫水下来。
秦渊拭净手,将青年抱在怀里,捏捏揉揉地亲昵了一会儿,才拍拍他的屁股,命他去穿衣——然而只字未提要拿小狗的松屁眼儿怎么办,也没管那犯了贱瘾的馋屄。
零九贪恋极了主人的怀抱,骤然拥有,一时晕晕乎乎的;听到主人命令,不敢继续痴缠,却是假装分不清似的,一下子扑到男人的衣服上去,搂住埋住,摆出一副心虚的蛮横姿态,一边紧张得浑身僵硬,一边又偷偷蹭嗅、舍不得放手。
秦渊愣了一下,竟是莞尔。
“小狗也会抢东西了,嗯?”
明知不该纵着这种行为,可秦渊实在生不起气,只忍着笑意,戏谑地伸手去捉零九的后颈。
仿若动物一般,这里不知怎的也成了青年的死穴。男人随意捏提了两下,就教零九禁不住地呜了一声,身体软下来,衣服亦从手臂里滑脱出去。他渴望地盯着,然而到底受不住炙热大掌的钳握,一会儿就激灵着眯了眼睛,让男人把他的“宝贝”拿走了。
温柔的主人给了小狗任性的底气。明明东西原本就不属于他,零九却还是渐渐觉出些莫名的委屈。他缩了脖子,半埋着脸,自下而上地悄望了主人一阵子,忽地伸手,拽了一片主人衬衫的衣角,无言地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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