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
收拾残局变得有些麻烦。
却不是因着清洁——当然,清洁也需费些功夫;而是……
小狗不愿意从他身上下来。
这实在是个教人啼笑皆非的缘由,可秦渊居然真有些奈何他不得。
不知是之前被他的故作冷脸吓到,还是被他吊着吃不着的记忆太过深刻,青年哪怕做得累到睡着,手臂也还是紧紧拥着他;大腿和膝盖拼命夹着他的腰,屁股也非得在他的阴茎上坐到底:如果龟头从他的结肠袋里滑出去,他甚至会瘪着嘴巴、呜呜咽咽地流泪。
其实,青年根本没有醒:眼睫沉拢,四肢也绵软;力量很小,秦渊毫不费劲就能将他扒开、丢到一边。
但他那种哭法实在是太过认真了,不像个成熟的男人,倒像个稚龄的小娃娃、小动物,一受了委屈,就会如同天塌了一般专注于哭泣,无助地指望着宠爱他的人能循声前来,给予他哄抱、宽慰和满足。
这当然不是清醒的零九会做出的举动。然而今夜,他又有多少时刻能维持理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