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对胜券在握稍稍兴奋了一下，转眼看见程丰扫了眼那边的唐秘书，不怎么开心的样子。也是，老板精心准备的竞标书都没发挥到竞争的作用，这努力都像白费了一样，能开心吗……
“这影视城开建，天擎宣发就可以做起来了，到时候的营销宣传工作就全看你们天擎的发挥了。”我们集团高层和天擎集团有那么熟络吗？像是他们家老板一样……
“啊哈。我们会做好我们的工作，不会让程总您失望的。”唐秘书看自家老板没啥反应，只管在那喝茶，又等了会，客套着应对。
张秘书候着他家程总，看戏一样看他不自然地环起手转过脸又不甘心侧偏头，一副从没见过的挖空脑汁找话题的新奇模样。
“张秘书，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还有几个要和天擎合作的项目？”
“对，有几个百货超商计划转型，正在和天擎合作，提出的方案都予通过了。”这又是哪一出？借机威胁打压？我们和天擎不是正常的商业往来关系吗？张秘书瞟一眼天擎青年才俊、气度沉稳的宋鑫，瞧一眼自家年轻气盛、捉摸不透的老板，脑洞都要开成黑洞了。这两人之间绝对不简单，特别是有钱人家的是是非非，肯定精彩！
“接下来，我和宋总之间会经常见面了。”
“茶都凉了，趁热。”宋鑫终于说了句话，放下茶杯，把程丰那杯茶向他推了推，“丹桂菊花茶，香得很。”
程丰愣愣听话地拿起茶杯，小口抿着茶水，明明茶水温温的恰好入口，他却捧着杯子像喝开水一样蘸湿双唇试一口地喝，见不着的热气腾上他的脸，蒸得眼尾都红了几分。
不行啊老板！气势被压下去啦！拿出你平时打回方案的底气和劲头！
张秘书恨铁不成钢，心里默默改换剧本。只是他老板在那之后没再怎么出过声，一杯水喝到舍不得放下，连杯子都想给人拿走。想他们来时的意气风发，本以为交给老板帅气搞定自己躺平就完事了，没想到老板全让他表现了，还说什么两个月之后调岗让我跟进细节内容会把握得详细点。调岗的话怎么没见影响你来接另一个案子嘞？不是为了压一压，从他们那里骗多点收益占比吗？
老板这样子怪得很，平时那变态的掌控欲哪去了？难道是那杯茶？！是天擎那边抓住了老板的什么把柄趁机威胁？哇哦哇哦哇哦！不一般不一般，瞧着这暗语，打得实在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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