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紧的领带箍得程丰头脸充血经脉暴起。他“哈哈”地喘着气,一声一声拉得越急越促,声调拐着弯地向上飘,就像迎和着身后粘着水声加急的“啪啪啪啪!”。
“哈——啊……”
急促的喘息突然中断,掐断呼吸的却并不是那根攥紧的领带。体内抵顶撞击的肉棍猛冲,濒死的高潮激流让人崩溃,只管抛下体面、冲掉烦恼、忘记呼吸、脱离躯体,直抵灵魂最难以企及的曼妙绚烂!
长达好几秒的轻颤静默,浑身一抖,过度刺激的身体才缓解过来,肺脏像抽风箱一样“呼哈”抽吸。
宋鑫解开领带,仍不停歇地在程丰身后持续挺动,像是要报仇索命一般发泄使力蛮干。西裤裂片间的臀肉通红一片,溅着晶亮的水液在发颤,在前面看,却还是一身着装得体的完整衣衫。程丰伸手想解开勒着他勃起阴茎的裤子,手抖着还没伸下去,被宋鑫一把拽了回来。
高潮后的不应期还没缓过来,身后肠道里使劲怼着的粗硬东西搞得程丰难受得直往前躲。宋鑫一掌压下程丰顶起的腰,顺手一把拽住了腰下两尺的真皮腰带往后带,像拉匹不乖的小马一样把他扯回来。在体内的粗硬性器借势深深抵入肠肉内里,鲜少触及到的软肉脏器不敏感地聚起一阵难耐的酸软,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在顶撞下一层一层迭起,整个人像从内里被操开了一样,力气像是变成流漏出来的肠液一样化了,腰软得塌了,脚也支不起来了,撑着吧台双肘不住打滑。绵密的酥麻像爪一样攀附全身,夹带的隐隐痛感像导丝一样盘着脑子烧,喘息间,在被快感顶起的欢愉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慌,身体立刻诚实地开始颤抖,但此时的机体早已丧失了逃脱的能力,只能像只被压制后臣服的雄性动物一样,趴在那里,忍不住排泄的本能,顺便上交了情绪的开阀。
宋鑫捞起软趴在吧台上的程丰,解开他那条被精液浸湿又被他自己尿液淋透、后面屁股开裆的高定西裤,一粒一粒从下往上解开还穿得整齐的白衬衣。耳朵碰到水湿,掰过下颌,看了眼仰靠在肩膀上的头脸——泛红的眼尾鼻头,满脸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的液体,头发还整齐地贴在头上,发胶的化学香气融进空气里弥漫的动物产生的还带着温热的腥涩气味,淫乱疏懒生机勃然,像是文明制度在野性本能中的崩稀,是在淫秽放纵中冒头的规矩,在禁忌中更添刺激。
宋鑫把程丰扔在床上,按着他的脑袋,努力望进他那双半睁的迷蒙眼睛里,看着这双眼睛满满地盛着自己的样子。
“哼,怎么,你做了什么事情啊?咋都不敢看我了?”宋鑫一把拨开程丰往上抬想挡住脸的手,额头压在他汗湿的额头上。两个人睁着眼睛虚焦地僵持着,直到程丰忍不住别开了视线。
“你现在都不肯给我个解释吗?程丰。”宋鑫坐在程丰腰胯上,整个人覆在上方看着他,看着他还弥留着高潮红晕的脸——迷离、混乱、脏兮兮的一塌糊涂,有种纯情又色情的性感。
“你就会逃跑吗?程丰。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宋鑫一手捏着程丰的下颌把他扭转的头摆正。“你总是把我自己一个人丢下,就没想过我的感受吗?!”宋鑫没忍住,对着程丰的脸大声说道。
“本来可以不用联姻的!本来可以一直都是我们两个人的!明明是关于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为什么总是自己一个人决定好了都不告诉我?!”宋鑫一拳锤在程丰脸侧床垫上,程丰震得抬眼,一眼就看进了一双盛着水雾的晶莹眼眸里。
“你想知道的,你自己不是都能查到吗?”程丰哽住声音,强硬地说,“还用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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