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师姐,我想,我想要你……嗯啊”
隔着亵裤按压着充血敏感的花核,楚羽柯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自然知道如何快速的取悦自己。登时纯白的亵裤就晕开一圈水渍,黏糊糊的贴在下身的花瓣处.楚羽柯弓起身子将裤子褪下,亵裤与阴户之间拉出一条银丝,垂下去落在了楚羽柯的腿根处。楚羽柯直起身跪坐在药炉前,开始迫不及待得用手挑弄着发胀的阴核,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片阴唇,霎时间就有一小股蜜汁顺流而下,而楚羽柯快一步用中指抵住穴口将那股蜜液阻隔在甬道中,浅浅的抽送起来。
楚羽柯的手指十分细腻,但由于长期使用药杵,指腹处还是留下些许老茧,甬道内的柔软肉褶和稍硬的茧皮摩擦着,针刺般的快感自肉穴内弥散开来,不一会儿蜜液的又将略微刺激的快感润得绵长。花蜜在肉穴内积累,随着手指的抽送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另一只手仍不断地揉搓挤弄着顶部的珍珠,在这双重刺激下楚羽柯整个人如筛子般颤抖,不自觉地晃动腰肢,但没坚持多久,排山倒海的快感便淹没了她的意识。
“哈啊,嗯……嗯啊,嗯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啼鸣回荡在洞天内,楚羽柯跪在地上,背弯成一张弓,双腿不住的颤抖,意识仿佛飘在无边的云海。随着手指抽出,积压在蜜穴内的体液潺潺而下,尽数落进水晶钵中,和捣好药的药汁混在一起。快感渐渐散去,楚羽柯失神的双眼恢复清明,但今日身体的欲望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不够,还不够。
不知今日是怎得,令人颤栗的快感不仅没有起到抚慰的作用,似乎将淫欲勾的更甚了。身体的异样让楚羽柯不知所措,但燎原的欲火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
“嗯啊啊,哈啊……好难受,好痒,好热。”
楚羽柯仰着头大口喘息,津液顺着嘴角留下,光是这点唾液划过皮肤的瘙痒,就让楚羽柯临近崩溃,玉足紧绷,十个脚趾紧紧的扣着。仿佛要从内里烧透一般的灼热折磨着楚羽柯的神经,抑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从侧颊滴落,落在水晶钵中。对了,刚刚研磨的药材是阴针草,虽不知能否缓解这灼热的症状,但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了。楚羽柯抓起沾着药汁的水晶杵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试探般舔舐着墨绿色的汁液,一股清凉自舌尖向身体内部流去,似乎有效!楚羽柯好似沙漠中迷途的旅人,千辛万苦寻得绿洲,竭力张嘴将那手腕粗细的药杵含入嘴中,膨大的杵头占满了整个口腔,硌得生疼,舌面覆上光滑得杵面,打着圈搜刮着上面的药汁。
“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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