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只开着一盏灯,霍斯宁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玻璃烟灰缸里堆满了燃尽的香烟。
阳台的窗户大开着,空气流通,室内同室外一样的冷。
外套不知所踪,霍斯宁只穿着一件薄衬衫坐着。
宋临从未见过霍斯宁这样挫败的神情。就像一只受伤的狼,躲在暗处舔舐伤口。
空气里弥漫的尼古丁就是他的良药。
宋临顾不得把包放进房间,直接走向阳台关上了窗户。
冷空气不再钻进室内。
“抱歉。”
霍斯宁的声音很哑。
抱歉屋子里都是宋临最讨厌的香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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