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顿再次问道:“你要杀了我?”
凯瑟琳缓缓点头。
……她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激怒眼前的人,但她怎么也不会答应让别人杀了自己吧?她只祈祷眼前的人是个完全的疯子,疯到甚至愿意被人杀掉。
阿普顿机械性地勾了勾嘴角,脸上的伤口让他本来很英俊很正派的长相显得可怕起来。
“那么请履行你的承诺,侍者,用最暴力最残忍的放式杀了我。你甚至可以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只要能带给我彻骨的疼痛——”
他的嗓音像是深山中雪夜的鬼魂,冷静地陈述着最可怕的话,甚至为此而露出愉悦的神情。
凯瑟琳暗自咬紧了牙关。即便是听,也难免为这种残忍血腥的描述而感到不适。
阿普顿道:“打开牢房门,进来,咬穿我的喉管。”
他似乎很笃定凯瑟琳可以打开明明已经锁上的门。凯瑟琳犹豫了一下,知道她不动就没法让阿普顿放手。
她尝试性地像刚才一样碰了碰牢房门,果不其然,那扇原本紧闭的铁门又温顺地打开了。
凯瑟琳一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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