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绞得一阵酥麻,张辽轻嘶一声,窄腰下意识地向上顶撞,重新没入温热的穴腔。

        似乎没料到两人就在自己面前自顾自地做起来,吕布面色微滞,随即兴致盎然地抬头满饮了一口羌酒,恶趣味地问:“有那么好肏吗?”

        “吕奉先你少□□当着孩子的面说浑话。”张辽额角青筋迸起,咬牙从她湿软的小穴中抽身出来,轻缓地把一脸迷茫的她放在床榻之上,安抚性地拍了拍,然后转头质问:

        “你究竟来做什么的?!”

        “加入你们啊。”丝毫不掩觊觎之意,星目微移,吕布看向床榻之上那个昏昏欲睡的身影。

        深感话不投机,张辽冷哼一声,长剑出鞘,直冲吕布而去。那人并未携带常用的画戟,他也不过想让对方知难而退,但是没想到那人竟然抬起酒壶格挡,利刃到处,酒壶几乎都被削去了半边。

        玉液横流,酒香四溢。

        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平息了。

        作为在场唯一酒醉的人,广陵王躲闪不及,溅出的酒液沿着她的脖颈滑落,在锁骨处莹莹汇集成一汪清潭。

        “唔……?”

        濡湿感迫使她支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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