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没小,别跟马孟起学,叫叔叔。”强行压制住异样的心思,低头教导了她一句,张辽抱着她继续前行,只不过耳尖渐渐地红了。
走了几步,他没忘了欲盖弥彰地补上一句,“……对了,刚才那是对你乱喊的惩罚。”
她在他怀中,揪着他的发辫,笑得眉眼弯弯。
明明知道醉酒的人就是这样,他还是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压低声音恐吓她:“啧,喝醉了的人真麻烦……死孩子,再笑就把你捆起来,扒皮抽筋,做成下酒菜!”
“记住了吗?”
“记住了!”她举起手指,赌誓一样大声说道:“文远叔叔发话了,再笑就把我捆起来,扒光,吃掉!”
这孩子听话是只拣自己想要的听吗?!
张辽额角青筋直跳,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去捂她的唇;她也不反抗,任由他捂住自己,温热的呼吸从他透出的指缝间流溢出来,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眨眨眼,像是小兽一样在他掌心一下一下地舔舐。
他的理智也在一下一下的舔舐中绷断了。
于是她被抵在营帐外的月色中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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