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浸透了的樱桃。
吕布垂眼看着醉倒在桌案上的广陵王,伸手拍了拍她红透的脸。
他曾在雒阳的酒宴上见过那种稀罕的果子[注],殷红欲滴,酸甜可口,像她一样一等一的娇气,用牙齿略微施力即可刺破果皮,汁液横流。
她也可以被咬破吗?
她醉酒后的皮肤好薄——
贴近了似乎能看到勃动的血管。
吕布饶有兴致地俯身贴近,长指沿着她颈部若隐若现的血管勾绘,然后缓缓抚上她的脸。
她饮惯了雒阳软绵绵的御酒,羌酒性烈,一盏就足以让她醉倒。
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饮下了一壶羌酒。
就因为一句他漫不经心的话。
“想要我入绣衣楼?哼……把这壶酒喝了,我考虑考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