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在被子里难受地发抖,就是较真儿地不喊影山的名字。
最终还是影山自己没忍住,橘子清甜味道源源不断地从身边发散开来,度过的每一秒都在刺激他的神经,大概不到十分钟就投降了。
他把被子掀开,又很熟练地把日向上衣脱了,本来就因为发情热的皮肤,加上在被子里捂着,变得更红了。
日向眼睛也红红的,好像委屈得马上就要哭了,“你干什么?”他带着即将溃败的哭腔质问。
影山也没解释,他觉得本来就是日向不对,他是不会道歉的,而且事情也没说清楚,但是看他这么难受又没办法置之不理。
他扶着日向的头,露出腺体的位置,侧身低头咬了下去,Alpha的信息素通过犬牙流淌到四肢百骸,对日向来说不算痛,反而很迅速地解决了身体的燥热,但他却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
“影山,大笨蛋!呜呜——”他边哭边骂人,就差动手了。
影山懒得听他骂自己,拿着日向自己的睡衣给他擦眼泪,又拉开抽屉找了一圈,然后说:“没有安全套,还做吗?”
“做!”
&的脆弱不只是身体上,还有心理上,在他最需要伴侣安抚的时候,对方却把他置之不理,虽然他也有赌气的成分。刚刚那十分钟大概是日向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直到影山完全进入体内,又紧紧地抱着他,那种不安感才完全消失。
日向吸了吸哭红的鼻子,双腿抬起缠在影山腰上,说:“可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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