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是坏事。」傅琅伸出手,轻拍他隐隐作痛的肩膀,「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傅鸣玉唇瓣翕动,有满腹的话想说,但当他望见父亲的两鬓花白……
他可以吗?
他真的可以吗?
这一瞬,好想见到殷思妍。
好想好想,听见她的声音……
如果殷思妍真有读心术,能听见他内心的呐喊……
她会平静地说「关我什麽事」吗?
还是会像树洞一样,静静倾听他的烦忧?
——殷思妍在纸上写下今晚听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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