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一阵慌乱，抬脚跨上几级台阶，「你到底在说什麽？」
「你到底想要什麽，殷思妍！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
殷思妍终於站到他面前——终於看清了他的脸。
「我已经一无所有，你不愿意毁掉我，那你还想从我这得到什麽？」
傅鸣玉眼眶微红，无助而悲伤地望着她。
殷思妍瞪大眼睛，视线穿透他黑瞳里的幽光。
她搜索枯肠却连一个适合的字也找不到，语塞好半晌才勉强挤出声音来：「你……还好吗？」
问出这句话，连她自己都想笑。
但她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做，课本上没有教过这种事，这也不在资优检定的范畴。这瞬间，她甚至开始想——若是那个媲美神只的父亲，他会怎麽做？
他也曾是个活生生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他是否依然完美得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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