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赢沉Y:“应当快了,这次巡查本是给我个历练的机会,可一路上所见所闻实在超出了我与父皇的想象。”
“华贵妃势大,她的母族,哪怕是沾了一点亲,都要想尽办法Ga0点油水。”
楚承赢叹息道:“你不知宁州饥荒,朝廷拨出的赈灾款被层层克扣,那负责赈灾的冯程是华贵妃的表亲;易州大疫,难民先食观音土,再易子而食,如今都到了城门口,还被驱逐在外,易州的管事也是华贵妃的手足,如此种种,参他百次,都不为过。”
“皇兄要参?”楚承熙惊异。
因为这样冒进,根本不是楚承赢的风格。
他向来喜欢韬光养晦,故意藏拙。
楚承赢m0m0他的脑袋,额头抵着弟弟的额头:“不仅要参,还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搅动这朝廷泥淖般的局势,藏剑多年,再不出锋,何时出锋?”
——
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以户部尚书为首的大皇子集团率先发难,由城外难民入手,再到这些年华贵妃母族所做霸占土地、卖官鬻爵、贪W受贿等等肮脏龌龊之事逐一披露,证据太多,罪行太实,楚天禄的外公、华贵妃的父亲,当朝威武大将军张名胜在朝堂上辩无可辩,只能望向自己的宝贝外孙,希望自己的好孙子能救自己一次。
可楚天禄只沉着脸sE摇了摇头,这一局终究是楚承赢技高一筹。
原本他还想协同李丞上奏,可那李丞相看似站在他们这一派,却早就不知何时成了楚承赢的心腹,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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