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径直扒掉了崔然竣的睡裤,露出来里面那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色平角内裤。
"哥哥真骚。"他摸了摸身下人腿间那块泛着湿意的布料:"刚换的就湿了。"
伴随着纯白内裤的褪下,一根颜色浅淡的性器安静地趴在腿间,而性器的下面,则是一朵静静闭合着的花。
"几天没有碰哥哥的小逼,还好这里也没有被别的男人碰。"他低头着迷似的闻了闻那条流着淫液的阴缝,"这么骚的逼,自己就会流水,哥哥每天忍得很辛苦吧,在学校会不会自己摸自己?"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不安的呓语,崔杋圭立刻安静下来。他像是接吻一下亲了那朵粉白的花,沿着小巧的阴蒂一寸寸亲吻舔舐,淫水在他的阴阜上泛滥成灾,又被男生尽数吞下。
小小的逼口随着舔舐渐渐露出来,骚水源源不断地从那流出来。两片阴唇被男生舔了又舔,甚至被男生用牙齿磨了磨,崔然竣抖着腿受着来自亲生弟弟的舔逼,在睡梦里接受着不知痛更多还是快乐更多的折磨。
直到床上的人抖着腿喷了出来,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崔杋圭才抽张纸简单为他处理了一下下半身,又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粗硬的性器来。
他跪坐在崔然竣中间,握着屌一下一下地抽打着那朵被舔开了的肉花,最后还是悻悻地移开了,转而向上把屌一下顶到了哥哥的脸上,把腺液擦在哥哥姣好的面容上。
沿着形状优美的鼻子一直到微微嘟着的嘴唇,崔杋圭把龟头放在哥哥唇瓣上反复摩擦,像是在标记什么东西一样。他像着了魔一样抚摸哥哥的脸颊,对着月光沉迷于兄长界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独一无二的美,"好漂亮…哥哥好漂亮…"
然而对着崔然竣的脸飞快地用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时,又忍不住狠狠地骂:"婊子,就喜欢吃男人的屌是吧,是个男人你都要勾引。"
他对于胞兄是又爱又恨的,爱他的美,恨他的媚;爱他的热烈,恨他的多情;爱他与自己亲密无间,恨他与自己血脉相连。
有时他也分不清自己对哥哥究竟爱大于恨还是恨大于爱。但唯二可以确定的是,每次把精液射在哥哥的阴阜上时,他想的都是射在阴道里面;每次和哥哥说晚安时,想的都是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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