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怜侍只觉得自己耳朵要出茧子,从和成步堂相遇到现在,他已经听了无数遍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当然,成步堂总能出乎他的意料。他算知道成步堂为什么要这么喊了——一个滚烫的、坚硬的物什抵在他的小腹,烫得御剑怜侍简直要破口大骂。
“成步堂…”御剑怜侍的字句从他的齿缝中一点一点挤出来,“你没醉是吗?”
成步堂龙一挠挠头,也不说话,就冲他不好意思地憨笑。
“帮帮我—”他拖长音说。
没救了。御剑冷眼看着成步堂满脸通红、小鹿乱撞的模样,看样子是没完全醉——但也确实脑子不好使。
他叹口气,也没吱声,把手伸下去。仅仅是帮忙解决点“小问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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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怜侍臭着一张俊脸。成步堂,青涩到初尝人事,仅仅是御剑把他的性器握在手里不紧不慢地摩挲,就兴奋地在御剑的手中弹了弹,射出了大股浓精,甚至有的白浊还飞溅到御剑的脸上、嘴角旁。
成步堂呆呆地杵着,半晌才恍过神,一边急急忙忙地伸手去抹去御剑脸上的精液一边红着脸嘴里不停地道歉:“对…对不起!”
但成步堂完全不受控制地,对着嘴角旁残留着“罪证”的御剑,可耻地又硬了起来。
御剑怜侍感觉糟透了。更别提成步堂的性器几乎完全没有不应期,像烙铁一样烫得他手掌疼。他还能感觉到成步堂自以为不引人注意地一下下挺腰顶弄他的掌心。他的手掌黏黏糊糊的,全是成步堂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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