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挡住脸,发现又是那愣头青。
我是真的有些恼恨了。
他竟然还有脸问我:你没事吧?
没事,很好,如果没有他打扰就更好了!
他一点边界感都不懂吗?
我嘶吼着让他滚。
被迫终止的仪式和过分刺眼的光,让我不由生起些暴虐。
一瞬间,我想杀了他。
但很快冷静。
我需要时不时克制我随时会滑坡的道德。
克制带来的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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