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会在想,那些簇拥在我身边的同学,知道年级第一、好学生,会在浴室自残吗?
知道天之骄子的校服下的灵魂,已经在腐烂生疮吗?
知道的话,还会像这样围在我身边吗?
显然不会。要么是议论纷纷,要么是避而远之。
每当想到这,我也有种难言的快意。
我习惯了带上好学生的面具,在人群中装成正常人。
但也因此,我不会把那些人的喜欢和认可当真。
他们的友谊,缔结给了穿着校服衣冠楚楚的皮囊和面具。
而非我本人。
我不知道该庆幸我没有继承生母的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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