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他提了离开后,伊竺生气了,方应游感觉自己要在床上失水了,他被干得逼都肿了,女穴尿眼关不住,一直不停淅淅沥沥地尿水。
他几乎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他是被做昏过去的,然后醒来时穴里还被插着,有时是鸡巴,有时是冰凉的触手。
他有一次迷迷糊糊醒来时,看着自己的腿被高高抬起,逼肿得像肉馒头一样,显出一种淫媚熟烂的媚红色,泛着盈盈水光,两瓣蚌肉还夹着里面抽插的鸡巴。他甚至有些恍惚,一时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何处,被囚禁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吗?
触手沿着后穴插了进去,方应游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他全身酥软,甚至手都抬不起来去阻拦。他的身上布满性爱的痕迹,他只是闷哼一声,后穴夹紧了一瞬,然后让那粗大的触手缓缓插入,分开同样被肏弄得熟透的穴肉。
触手一下就触碰到前列腺,酸胀的快感溢上来,马眼一抽一抽地,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流下几滴清液。
肠穴内前列腺被猛地按压,尖锐的快感从腹腔盈上来,清液一股股从马眼里吹出来。
“呃嗬…”方应游的腰猛地抽搐几下,然后重重落了回去,插在穴里的鸡巴刮到肉壁上的敏感点,红肿的逼猛得喷出一口骚水,淅淅沥沥顺着大腿,蜿蜒着流到结实的肉臀,再到沾满淫水的床单。
他整个人都像是软化的黄油,或者是灌满水的水球,一刻不停地喷水,快感在体内乱窜。他感觉过潮了,自己仿佛就像个没有感知的软体动物,或者是敞开的蚌,被尽情使用。
伊竺还喜欢一直搂抱着他,每一寸能贴在一起的肌肤都要贴在一起,然后黏黏糊糊地去亲他,勾着他的舌头亲,交换唾液一样深吻纠缠,几乎让方应游喘不过气来。
他脸颊潮红,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伊竺的身体明明是凉的,唇却带着灼热的气息,把他吻到几乎缺氧,连喂水都要用嘴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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