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去抱他,想说一声对不起,可我这段时间几乎要把我这辈子的对不起说完了。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我给唐林带来的伤害并不会消失,时间也不会倒退。我嗓子像是被粘住了一样,眼眶发热,鼻子发酸,胸口难受,我朝他笑了笑就进了厨房。
我开了火,把砂锅盖上,盯着那火苗看。
“怎么了?和阿跃拌嘴输了?”
唐林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整理好情绪,回头佯装轻松道:“他怎么可能说得过我?”
唐林的视线从我的脸落在我的手上,拿起一边的毛巾,拉起我的手就帮我擦手上的水渍。“心不在焉的,大冷天的就用冷水洗东西,手都冻红了,削皮也不带手套,你不怕痒啊?”
我这才发现我的手指冻的没有一丝知觉,衬托的唐林的手滚烫的吓人,我条件反射的抽出手,他愣了一下,沉默的把毛巾塞给我,转身就回了卧室。
我拿着毛巾愣在原地,这才发现我的举动可能让唐林误会了,我只是怕我的手冻到他。
我随便擦了擦手,就跟着他回了房间。
房间只开了一盏台灯,暖色的灯光打在床上那鼓起来的小山丘上,唐林卷缩在里面,只露出了一个头。我坐在床边,盯着他的后脑勺看。
看的唐林不耐烦了,他又一股脑的转过身,床被他带的上下晃动,他那一双眸子还含着醉意瞪着我,控诉我扰他清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