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我一定会回怼,让他养只能把自己熬死的千年老龟,但眼前的人是唐林,他的家庭让他变得对死亡格外的敏感,我只能小心翼翼地问他,“那你想养什么?”

        我忘记了唐林的回答了,他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他的感情来的浓烈,耐心也太短,一旦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便毫不留情的抽离,就如同此刻他把我关在他世界的门外。

        我摸了摸我手腕上的指印,厚着脸皮道:“头发还没吹呢。”

        “我自己吹,现在你出去,我不想要见到你。”

        他的语气很无情,让我无法反驳,好了,现在又多了一句让我难受的话了。

        我打开门的走了出去,钟跃卧在沙发上专注的吃水果,我看了一眼那根本没少几个的水果,“督促一下他吹头发,别让他感冒了。”

        钟跃一脸欲言又止,最后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我缓慢的下楼,手臂上冰冷的水珠已经干透,可我却觉得好像是冰冷的针一样,刺入我的肌肤里,击中我的骨头,以至于那个部位还在还在泛着冰冷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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